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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教育
青少年依恋和自我怜悯与主观幸福感的发展研究
添加时间: 2014-7-23 15:25:30 来源: 作者: 点击数:2663

                            

硕士学位论文开题报告

论 文 题 目:    青少年依恋和自我怜悯与主观幸福感的发展研究     

 

青少年依恋、自我怜悯与主观幸福感的发展研究

1、问题的提出

随着积极心理学逐渐受到研究者的重视,主观幸福感( the Subjective Well- being)日益成为研究的热点。主观幸福感是个体在一个从积极到消极连续体上对其生活质量的整体评价和情感体验,是某一社会中个体生活质量的重要心理参数。早期的研究认为年龄可以作为一个预测幸福的重要的指标,随着个体年龄的增长,主观幸福感呈现下降的趋势。然而近来的研究表明,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满意度不但不会下降,反而有升高的趋势,至少会保持稳定(B lanch flo w er D 2000)。[U1] 也有研究表明,年龄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并不稳定, Ryan( 2002)发现人们对幸福的概念、幸福的成分的理解随着年龄而改变并且毕生都影响着幸福。但是,通过查阅文献可以发现,目前的研究对城市老年人的幸福感研究很多,而对其他人群如大学生、 初中生、 农村老年人、 城市居民等缺乏系统性的理论和实证研究。青少年是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他们的各方面发展已经基本成熟,在社会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和明显的特征,处于个体发展的重要阶段。同时,中学时期是人生的转折点,身心正处于快速发展的时期,心理和人格发育逐步趋于成熟,并为今后的发展奠定良好基础的关键时期。这一时期的不良心理问题的发生率较高,受外界的影响性较大另外,因为正处于青少年期的这个特殊群体,虽然其心理的发展是跌宕起伏的、不平衡的,但是他们的抽象逻辑思维能力明显提高,思维的独立性和批判性也逐渐的提高,对事物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看法和观点。在此阶段,中学生形成的依恋风格、和自我怜悯,以及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会因为周围的环境因素和自身不同的特点而形成较大的差异性。因此,本文研究的主要被试选取的是处于青年早期和中期的青少年群体作为研究对象是具有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的。因此,本研究选取青少年整个阶段的初中生、高中生、以及大学生作为研究的被试。

通过查阅先前的研究文献发现,影响主管幸福感的因素有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两个。外部因素有经济能力、生活中的事件和社会因素,内部因素包括,人格、、认知模式以及自我意识(王艳超2011)。[U2] 依恋是个体在毕生发展过程中与重要他人建立的一种深层的、 坚固的、 持续的情感联结( Bowlby1973), 这种情感联结对青少年的人际关系和社会功能有重要影响作用。个体早期的依恋对象主要是父母,到了青春期, 同伴也成为青少年重要的依恋对象。本研究,想探讨依恋风格是不是可以作为影响青少年的主观幸福感的内部因素之一。以及,在青少年的不同的发展阶段,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力是否一样,以及相应的特点是怎么样的?

查阅已有的文献,发现也是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内部因素之一。长久以来,对于学术界和大众而言,高都是值得追求的,因为高即意味着高成就,好人缘。但是,最近的研究却对这一看法提出了质疑 ( 综述见  Baumeister, Campbell, Krueger, & Vohs, 2003)。高在带来心理益处的同时,也往往会导致偏见,攻击以及一系列自我保护或者自我抬升的策略。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些矛盾,一些学者认为高具有异质性(Baumeister et al., 2003;田录梅,张向葵, 2006)。高本身并不是一个单一的构念,它可以被分解为不同的形式。不过有学者也另辟蹊径,他们提出了新的理论构念来替代 ,例如核心自我评价 (core self-evaluation) (Judge, Erez, Bono, and Thoresen, 2002; Judge, 2009;  杜建政,  张翔,  赵燕, 2007)等。对核心自我评价的研究多集中于工业与组织心理学,与其说它是一个新的概念,不如说它是对既有概念的整合。鉴于同样的目的,Neff (2003a, 2003b)提出了自悯。在 Neff (2003b)的理论分析中,自悯指的是对自己的关心和关切,与此同时自我聚焦(egoistic self-focus)又被最小化,自悯包括了与对待他人相似的立场来对待自己的遭遇。它涉及“对自身的痛苦和困难保持开放性,体验到对自己的友善和关切,以理解的、非评判性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不足和失败,并且认识到自己的遭遇是人类共同经历的一部分”。 且认识到自己的遭遇是人类共同经历的一部分”。因此,她把自悯分成三个成分,即自我友善(self-kindness),普遍人性感(the sense of common humanity)和正念(mindfulness)先前的研究探讨了,青少年的父母同伴依恋对青少年的(自我能力和自我喜爱)的影响,青春期早期,父母和同伴对青少年的自我喜爱和自我能力都有显著影响。但是,对男生而言,父亲对自我喜爱影响最大,同伴对自我能力影响最大;对女生而言,母亲对自我喜爱影响最大,对自我能力的影响也最大。青春期中期,父母对青少年的自我喜爱和自我能力都没有显著影响,只有同伴对青少年的自我喜爱和自我能力有显著影响。青春期晚期,父母和同伴对青少年的自我喜爱和自我能力都有显著影响。但是,对男生而言,母亲对子我喜爱的影响最大,父亲对自我能力的影响最大;对女生而言,父母对自我喜爱的影响最大,对自我能力的影响也最大(宋海荣2004)。[U3] 本研究想在先前研究的基础上,探讨青少年的不同时期的父母同伴依恋是与自我怜悯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在不同的年龄阶段的发展状况,还有他们是否可以作为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内部人格因素。

2、国内外研究现状

2.1依恋的国内外相关研究

2.1.1依恋的定义

Bowlby(1969)把依恋定义为一种“个体与具有特殊意义的他人形成牢固的情感纽带的倾向。”Ainsworth(1973)认为“依恋可以被定义为一个人与另一个人跨越时间和空间的持久的情感联结。”它产生于儿童与父母的相互作用中,是一种感情上的联结和纽带。Bowlby 认为依恋有四个决定性特征:(1)趋近行为:个体寻求并试图保持依恋对象的接近,不愿与之分离;(2)分离痛苦:抗拒与依恋对象的分离,分离时会感到痛苦;(3)避风港:把依恋对象作为一个避风港,当遇到问题和威胁时,会转向依恋对象寻求安慰和帮助;(4)安全基地:把依恋对象作为一个安全基地,它的存在使个体的探索性增强,并能提高个体的社会能力。

2.1.2依恋的测量

问卷测量法

Aimsden & Greenberg(1987)编制的“父母同伴依恋问卷(Inventory of Parentand Peer AttachmentIPPA)”,用来测量青少年对自己与父母和亲密朋友的关系的感知,主要从认知和情感方面对父母和同伴在心理上使青少年感受到的安全感进行评价(Aimsden1987。该量表对父亲、母亲和同伴分开进行测量。IPPA有三个分问卷,分别是父子依恋、母子依恋和同伴依恋,每个分问卷各25题,总共75题。每个分问卷有三个维度构成,分别是“沟通”、“信任”和 “疏离”。总分越低,说明青少年与父母及同伴的依恋关系质量越低。IPPA是自陈式测量,被试利用5点利克特量表进行反应。属于自我认定、学校适应、沮丧、焦虑、自杀、自我和社会认定、生涯发展和无助感等相关领域的运用。

2.1.3自我怜悯量表的结构与测量

先前的研究直接或间接的显示,安全的依恋关系,是个人早期发展的重要任务,也是一生中其他方面发展的基石。亲子情感关系在青少年时期还有其不可替代的持续性和重要性。父母乃是青少年情感投注的重要对象,父母安全堡垒般的支持和鼓励有助于青少年向外探索,发展较强的适应能力。但有一点是所有研究公认的:青少年的依恋质量对其社会适应有很大的影响作用,而且这种影响是通过一些内部的影响机制进行的。

迄今,依恋的大部分研究关注婴幼儿期,但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认为依恋是一生的发展现象。到目前,关于父母和儿童依恋的连续或变化还知道很少,尤其是青少年整个发展阶段的研究。虽然青春期被认为是研究依恋特别富有成效的时期,但是以往关于青少年依恋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年长的青少年(大专生和大学生),而对青春期早期和中期的青少年研究的较少。有研究发现,个体的依恋关系与其人格特质、情绪情感、行为方式等关系密切O.Jayanti.等人发现,在自我方面,焦虑型依恋与自我导向成负相关。安全型依恋与合作、自我超越等人格特质正相关;焦虑型依恋还与追求新奇成正相关。Gelb等人认为,共情能力与同伴依恋无关,但与父母依恋有关。父母依恋和同伴依恋良好的青少年,其情绪调节的能力也较强,并且具有较好的同情心。此外,依恋与问题行为之间也存在着密切的联系。有良好亲子依恋的青少年较少表现出不良的行为,反之,有不良亲子关系经验的青少年,则易于有攻击或犯罪行为。

综合以上综述,个体的依恋关系与人格特质、情绪控制、行为方式都呈现密切的关系。本研究主要目的是对青少年群体的依恋风格的发展状况,进行横向的探索性的对比研究。以及为接下来的,早期形成的依恋风格,对后期人格特质、情绪控制、以及行为方式的发展状况,都要进行进一步的详细的探索性研究。

3.3自我怜悯的国内外相关研究

3.3.1自我怜悯的本质

Neff (2003b)论称,  之所以需要提出另一构念来描述个体的自我观(self-view)其原因在于并能反映个体心理健康和幸福的程度。因此在介绍自悯之前,  有必要简要地回顾一下与个体心理功能的关系。长久以来,  对于学术界和大众而言,  高都是值得追求的,  因为高即意味着高成就,  好人缘。但是,  最近的研究却对这一看法提出了质疑 ( 综述见  Baumeister, Campbell, Krueger, & Vohs, 2003)。高在带来心理益处的同时,  也往往会导致偏见,  攻击以及一系列自我保护或者自我抬升的策略。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些矛盾,  一些学者认为高具有异质性(Baumeister et al., 2003;  田录梅,  张向葵, 2006)。高本身并不是一个单一的构念,  它可以被分解为不同的形式。例如,  研究者开始从的稳定性(Kernis & Waschull, 1995),  自我价值的权变性(contingency of self-worth; Crocker & Wolfe, 2001)以及内隐与外显的相异性(Bosson, Brown, Zeigler-Hill, & Swann, 2003; Jordan, Spencer, Zanna, Hoshino-Browne, & Correll, 2003)等方面来界定和理清高的不同形式,  即安全的(secure)和易损的(fragile)(Kernis, 2003; Kernis, Lakey, & Heppner, 2008)

不过有学者也另辟蹊径,他们提出了新的理论构念来替代 ,例如核心自我评价 (core self-evaluation) (Judge, Erez, Bono, and Thoresen, 2002; Judge, 2009;  杜建政,  张翔,  赵燕, 2007)等。与后者的取向相一致, Neff (2003a, 2003b)提出了自悯。其中,  对核心自我评价的研究多集中于工业与组织心理学,  与其说它是一个新的概念, 不如说它是对既有概念的整合。最初, Judge 及其同事有感于预测效度的微弱,  在、一般自我效能感、控制点和神经质等特质测量的基础上,  抽取了一个更广的构念,  即核心自我评价来对个体的行为进行预测。

    Neff (2003b)所提出的自悯构念从更广的视角来看涉及自我观的问题。自我观指的是人们怎样看待自己以及自己与他人的关系,  自我观常常从他人对自己的反应,  自己的行为以及自己相对于他人的表现得来(Swann, Chang-Schneider, & Mc-Clarty, 2007)。自我观可表现为自我概念、、自我效能感等多种形式。以来描述自我观,  往往过于注重对自我的评判以及与他人的比较,  聚焦自我、超过他人又会导致对他人感受和需要的忽视,  从而加剧了与周围人的分离和孤立(Crocker & Park, 2004)。 然而,  心理学家一般认为人类是社会性生物 ,  关联需要 (need for relatedness)是人类的根本需要之一。就如 Bauer Wayment (2008)在有关“清静我”(the quiet ego) (超越自我中心和自私)的文章中所论称, “他人是相对清静我的心理社会之和谐的一分子。 ”正如下文所述,  自悯不仅包含了中所蕴含的对自我的接纳和肯定,  而且还把自我和他人关联起来。

因此,  在自我观的问题上,  自悯代表了另一种新的自我观形式。自悯的思想来源更多地汲取了佛学的思想, 在佛学中的对应词更接近于“悲”。虽然出自佛学, 但是对人类的幸福而言却是至关重要的,  因而有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开始参与对自悯的研究。事实上,  随着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加深,  东方的思想智慧愈来愈受到西方心理学界的关注(Houshmound, Harrington, Saron, & Davidson, 2002)。 例如,  有学者把佛教古老的修行术——正念(mindfulness;  , Brown, Ryan, & Creswell, 2007)引入了临床和健康心理学;  从佛教的视角来审视情绪心理学中的议题(Ekman, Davidson, Ricard, & Wallace, 2005);  来自中国儒家文化和诗学的 “ 品味 ” 概念 (savoring; Frijda & Sundararajan, 2007)也被运用于情绪心理学的研究等。所有这些都取得了大量的研究成果。自悯就是当前这种趋势下的产物之一。

3.3.2自我怜悯量表的结构与测量

     为了从实证上对自悯进行研究, Neff (2003a)依照自悯的三个成分编制了自悯量表。它由 26个项目构成,这些项目又分属于 6 个子量表:自我友善,自我评判,普遍人性,  孤立感,正念和过度沉迷。子量表之间具有较高的相关,验证性因子分析表明子量表之间的相关可由一个二阶的因子解释,即自悯。自悯量表具有较好的心理测量学属性,即较高的重测信度(r = 0.93)和内部一致性信度(α = 0.92),聚合效度和辨别效度,如自我报告的自我怜悯量表分数与观察者的报告有很大的重合,佛教徒比非佛教徒报告了更高的分值(Neff, 2003a; Neff, Kirkpatrick,& Rude,2007)。从量表的内容可以看出,它主要是对特质性的自悯进行测量。

3.3.3自我怜悯的国内外相关研究

怜悯一直以来都被视为人类的优秀品质。孟子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把“恻隐之心”看作人的四善端之一;在西方,怜悯也备受赞许,亚当·斯密把它视为道德的基础。在心理学中,有研究者(Haidt, 2003; Keltner & Goetz, 2007; Singer & Lamm, 2009)认为怜悯是个体对另一个人的遭遇感到关切时所体验到的情绪。怜悯通常由他人的痛苦或悲伤唤起,并引发助人、安慰或其他减缓他人痛苦的行为。有关怜悯的实证研究表明,具有怜悯心的个体更可能对他人的痛苦加以关注,进而在行动上帮助那些状况不佳的人(Eisenberg, 2002)。最近,脑成像的研究也发现,怜悯会激活腹内侧前额皮层(ventromedial prefrontal cortex),而这一脑区通常涉及观点采择,激活程度更高的被试往往施与对手更少的报复性攻击行为 (de Vignemont & Singer, 2006; Lotze, Veit, Anders, & Birbaumer, 2007)。这表明怜悯可能会激发帮助改善他人福利的动机。不仅如此, Singer Steinbeis (2009)论证了怜悯在合作中的作用,基于怜悯的动机会缓冲背叛的效应,当被试面临他人的背叛时,怜悯能够防止合作的破裂。怜悯不止服务于助人、合作等社会功能,最近的研究显示怜悯对个体的健康具有益处,它能改善个体的免疫系统和应激反应(Pace, Negi, Adame, Cole, Sivilli,Brown, et al., 2009)。然而,过去的研究大多聚焦于对他人的怜悯,当怜悯指向自我之后,  它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最近,有学者(Neff, 2003a, 2003b)提出了自我怜悯(self-compassion)这一概念,并对之进行了实证性的研究。他们的研究显示,自悯这一构念不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际的应用中都具有很高的价值。

高水平的自我怜悯与更高水平的心理幸福感相关,并且为严重的不利的压力源提供一个缓冲区的作用。(Neff,Kirkpatrick, & Rude, 2007)对怜悯的不明确形式的沉思训练能够增加自我怜悯水平。(e.g., Shapiro, Brown, & Biegel, 2007)而且,自我怜悯的变化能够强力的预测沉思训练中MAAS的变化,并且自我怜悯量表的调解能够增加生活质量,还能够降低在接下来使用MBI量表中的一般的心理压力和认知压力。(Shapiroet al., 2007) (SCS; Neff, 2003b) (Shapiroetal, 2005)。自我怜悯被Neff2003年定义为三个假设的方面。Neff (2003a)这些假设的方面通过成对的分量表展现,通过他们积极的质量而辨别,自我仁慈和自我判断,普通人性和隔离,和过度识别。(Neff, 2003b)

 根据 Neff (2003a, 2003b)的理论阐释,高自悯个体对自身的问题、缺点和不足有更为准确的认识,但是他们不是严厉地批评和指责自己,而是代之以关切和怜悯。因而,自悯能够帮助个体应对负性生活事件,缓冲它们所带来的消极影响; 同时,自悯又能培养起积极的自我感。因而,高自悯个体往往具有高。但是,自悯却不同于,往往导致个体自大、自恋或者自我抬升的错觉,而自悯却不会。Neff Vonk (2009)的研究发现,与自恋有显著的正相关,而在控制了水平之后,自我怜悯与自恋则不存在关系。在控制了特质性之后,低自悯仍解释了个体在抑郁和焦虑上相当大的变异(Neff, Hseih, & Dejitthirat, 2005)

为了更细致地检验自悯与焦虑之间的关系, Neff, Kirkpatrick Rude (2007)进行了实验研究。他们首先创设了模拟面试场景,参加实验的被试需要以书面的形式写出自身最大的缺点。研究者除了测量自悯之外,还施测了积极和消极情感、以及状态焦虑。研究结果发现,在考虑了自身最大的缺点之后,自悯与焦虑呈负相关。即使控制了情绪诱发前的负性情感水平和后,偏相关依然显著。后继的文本分析显示,低自悯者更倾向于使用第一人称单数,而高自悯者更可能使用第一人称复数,从而表明自悯包含了从相互关联的角度来看待自我。进一步的分析发现,自悯与负性情绪词的使用无关,从而支持了研究者的猜想,即自悯并不是通过回避负性情感的体验来减少焦虑的。在另一项运用体验取样法的研究中, Leary(研究1, Leary et al., 2007)考察了日常生活中,自悯对负性事件的缓冲作用。研究结果显示,高自悯个体在遇到糟糕的事情后更倾向于友善地对待自己,使自己感觉尽快好起来,  从多个角度审视他们的状况。Leary (研究 3, Leary et al., 2007)接下来继续探讨了在面对消极反馈后,自悯对个体的认知效应。例如,无论是收到中性反馈还是积极反馈,高自悯者都会适度地把反馈归因为自身的人格;而低自悯者似乎更多地做出了防御性的归因,相比于中性的反馈,他们更有可能把积极的反馈看作是对自己人格的反映。在Leary 等另一个的研究(研究 4, Leary et al., 2007),被试首先面对镜头虚构一个故事,然后让包括自己在内的三组被试充当评价者,即自我评价组、高自悯评价组以及低自悯评价者。结果显示, 低自悯者往往会给予自己更为消极的评价, 而高自悯者对自己的评价则和观察者的评价相一致。从而说明,高自悯者对自己有更为准确的认识。

高自悯个体在遭遇到失败或者挫折时会更多的运用情绪聚焦应对中的接纳、积极再解释和成长等策略,更少的采用回避策略(Neff et al., 2005)。最近, Adams Leary (2007)考察了自悯对节食者的影响。先前的研究发现,对于高自我克制的饮食者而言,一旦破坏了自己的节食计划,他们往往会在随后的饮食中吃的更多。Heatherton Polivy (1990)认为这种贪食模式的目的在于减少与违背节食目标相关的负性情感。但是自悯状态的诱发却能降低这种效应,研究中的节食者在诱发出了自悯之后体验到了更少的负性情绪,她们也吃了更少量的甜点。

自悯所提供的心理弹性还可以从其他方面得到证实, Neff (2003a)的研究显示自悯个体往往更少地卷入思虑(rumination)和思维抑制(thought suppression)。从概念上来说,高自悯者会采取一种更为平衡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情绪体验,所以个体既不会逃避这些情绪也不会沉湎于这些情绪,也就是说自悯心强的个体更能直面个人的缺点和生活中的困难。

自悯不仅可以提供个人免受负性事件困扰的防护衣,它还可以增强个体积极的心理力量。自我怜悯与幸福和乐观这两个心理健康的重要特征存在很强的联系。相比于社会支持,  自悯甚至预测了更大比例的幸福感(Neely, Schallert, Mohammed, Roberts, & Chen, 2009)。另外,自悯还与个人主动性、积极情感、好奇和探索性以及反省智慧和情感智慧呈正相关(Neff, Rude, & Kirkpatrick, 2007)。这些心理品质正是积极心理学所倡导的积极心理力量 (Seligman & Csikzentmihalyi, 2000)。更重要的是,自悯还与自主感、胜任感以及关联感有关(Neff, 2003a),这表明自我怜悯有助于满足个体基本的需要。Deci Ryan (2000)主张这些基本的需要是人类幸福的根本。如前所述,自我怜悯并不仅仅是积极思维的一种形式。自我怜悯指的是在非评判性的觉察中对负性情绪的容纳能力,而不是压抑或者否认自我体验的负性方面。例如,自我怜悯的个体在描述自己的缺点时,并没有使用更少的负性情绪词,  他们只是在考虑这些弱点时更少的焦虑而已(Neff, Kirkpatrick, & Rude, 2007)

    作为对的补充, Neff 提出了自悯的概念。最近,有研究者(Martens, Greenberg, & Allen, 2008)论证了状态与自主神经系统的关系,他们指出副交感神经中的迷走神经与密切相关。与的应对功能相似,自悯能有效地帮助个体应对负性的生活事件,然而这种效应的神经生理机制尚有待确认。来自其他领域的研究似乎提供了一些依据。例如,对冥想或正念的神经科学方面的研究显示,短时间的悲悯冥想(compassion meditation)能显著地影响与应激相关的脑区,如前扣带回和海马(Lutz, Slagter, Dunne, Davidson, 2008);  悲悯冥想也影响到了个体对应激的神经内分泌、先天免疫和行为方面的反应(Pace et al., 2009)。不过,是否存在特异于自悯的神经生物学基础还有待进一步的检验。

虽然最初Neff在概念化自悯时从的不足入手,但是正如文中所述,在控制了后,自悯仍然能够发挥作用,反之亦然;自尊和自悯存在着中等程度的相关。这说明和自悯是两个不同的构念,然而它们又存在着共同的部分。它们或许都是自我观的一种形式而已。它们或许协同起作用,又或者对立起来。探索自悯和各自发挥作用的条件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当是未来的一个研究议题。

依恋风格与的相关的研究在国内研究的比较多,根据 Neff (2003a, 2003b)的理论阐释,  高自悯个体往往具有高。已有研究也表明,与依恋之间存在中度的相关,说明和自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至于依恋风格与自悯的关系,以及青少年群体的自悯的形成与发展状况,是本研究要着重研究的目的。

3.4主观幸福感的国内外相关研究

2.5主观幸福感的界定与测量

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 being,简称 SWB)是积极心理学研究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特指个体根据自己独有的标准对其生活状态的整体评价”,“是衡量个人生活质量的重要综合性心理指标”,是某一社会中个体生活质量的重要心理学参数。它主要是指人们对自己的生活质量所做的情感性和认知性的综合评价。也就是说,决定人们幸福与否的并不是现实环境发生了什么,关键是个体对所发生的事情在情绪上会怎样解释、在认知因素方面会怎样地进行分析。它包括情感体验和生活满意度两个基本组成部分,生活满意度是个体对生活总体质量的综合评价,是认知因素,独立于情感体验。情绪体验是指人对于生活中的情绪体验,包括积极情绪(开心、快乐等)和消极情绪(忧伤、焦虑等)这两个方面。随着人们对生活质量要求的不断提高,主观幸福感(SWB )正日益受到重视。主观幸福感是一种主观的、整体的概念,也是一个相对稳定的概念,它能评估相当长一段时期的情感反应和生活满意度。主观幸福感还有其他的表述,如happiness well- being等,在中国,学者也用开心、快乐、愉快等词语来表示主观幸福感。

主观幸福感的测量,随着主观幸福感研究的日趋深入,测量主观幸福感的量表也越来越多。有单条目自陈量表法、多条目自陈量表法,综合测量总体生活满意度和具体领域满意度;体验取样法、昨日重现法等这些方法都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共同对主观幸福感的研究起着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作用。采用陈作松编制的主观幸福感量表(陈作松2004,用以测量一段时间内中学生的主观幸福感。量表共有35个条目,5个因子组成,即正性情感、负性情感、生活满意感、学业满意感和身体满意感。用Likert5 点记分,计分范围从完全不符得1 分至完全符合得5 分。正性情感、负性情感因子得分越高,说明体验到该情感越多,其它3 个因子得分越高,说明对生活越满意。研究表明: 主观幸福感量表以及5个因素内部一致性系数在0.62-0.91之间。量表各因素间的相关系数介于0.22-0.60之间,且低于因素与量表之间的相关0.60-0.91。量表的得分与情感平衡量表和一般生活满意感量表两个效标得分的相关分别为0.76 0.82

主观幸福感包括生活满意度和情感体验两个基本成分,前者是指个体对生活总体质量的认知评价, 即在总体上对个人生活做出满意判断的程度;后者是指个体生活中的情感体验。包括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两个方面。从认知评价角度界定主观幸福感,认为主观幸福感就是人们对自身生活满意程度的认知评价; 而从情感体验角度界定主观幸福感,认为主观幸福感是当前正性情绪和负性情绪平衡的结果;如果个体体验到较少的负性情感和较多的正性情感, 感觉就是幸福的。所以, 从形式上讲, 主观幸福感是一种心理体验;从内容上讲, 主观幸福感是人们所体验到的一种理想的存在状态。主观性、 整体性和相对稳定性是主观幸福感的基本特征。主观幸福感的评定主要依赖个体设定的标准,而不是他人或外界的标准,一个人幸福与否只有自己体验得最真实, 因此幸福感具有很强的主观性;主观幸福感是对生活的总体满意感,是一种综合的心理指标,具有整体性;主观幸福感主要测量长期情感体验和生活满意度,是一个相对稳定的值,它不随时间的推移或环境的改变而发生突然的变化,具有相对稳定性。国内外研究表明: 在发达国家,财富的增长并未导致人们幸福感的增加;财富的差异与幸福呈微弱正相关,个人财富的增加不一定导致幸福感的增加, 迷恋金钱和财富的人并不比淡薄金钱的人更幸福(D i ener E D.2000。有研究表明: 人格和环境因素是影响主观幸福感的互为因果的独立变量和依存变量(D i ener E D.1993。环境、 个人行为和个体人格相互作用共同影响主观幸福感(D i en er E D1998。人格带有深刻的文化烙印, 人格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研究也不可避免地涉及到文化因素,主观幸福感的判断以快乐权衡标准为中介,而这一标准也受到文化的影响,因此, 人格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是以文化为中介的(E asterli n R 2001。年龄能否作为预测主观幸福感的重要指标? 早期的研究认为年龄可以作为预测幸福的一种重要指标,随着个体年龄的增长,主观幸福感呈下降趋势。然而近来更多的研究表明,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的生活满意度不但不会下降,反而有升高的趋势,至少会保持稳定(B lanch2000)。也有研究表明, 年龄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并不稳定, Ryan( 2002)发现人们对幸福的概念、幸福的成分的理解随着年龄而改变并且毕生都影响着幸福。

通过以上的对主观幸福感的综述,目前主观幸福感的研究对象针对城市老年群体很多,而对其他人群如大学生、 初中生、 农村老年人、 城市居民等缺乏系统性的理论和实证研究。此外, 更重视情感因素,而对认知因素则较为忽视。实证研究很多,而理论建设薄弱。横向研究较多,而纵向研究、 跟踪研究较少。未来幸福感的研究将呈现出从外在变量到内在机制、从描述性研究到解释性研究、 从笼统到精细、 从偏狭到全面的发展态势。本研究的目的,是结合依恋风格、以及人格因素(自我怜悯),还有情绪因素,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的一种发展性研究,主要针对群体是青少年。

综上所述,青少年群体面临着比较严重的学业压力,考试焦虑等等。如何改善和提高青少年这一阶段的这些问题,从依恋风格和自我怜悯入手,是本研究主要的想要解决的问题。以前的主观幸福感的研究对象主要是大学生群体,而本研究主要的对象是青少年群体。从这个角度看,本研究更具有实际意义和理论意义,可以弥补先前研究的不足。已有研究表明,父母依恋、同伴依恋和主观幸福感,通过相关分析得知三个因素间存在两两相关,并且失败恐惧在依恋和主观幸福感之间起中介作用[U4] 粟晓东2011大学生安全依恋类型主观幸福感最高,所以大学生要积极健康的成长,在尊重和理解信任他人的同时保持自己人格的独立和尊严的高尚,这样才会增加主观幸福感[U5] 既然大学的安全性依恋风格的主观幸福感较高,那青少年的安全依恋风格的主观幸福感是否较高呢?研究青少年依恋风格、自我怜悯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复杂关系,才能探索出适合学生发展的教育模式,更充分的挖掘学生的潜能,帮助他们更好的处理学校的学习和生活关系,有效的教育,例如自我怜悯的提高,必然能够提高学生的主观幸福感,有利于青少年形成稳定的人格、人生观和价值观从这个角度对依恋风格、自我怜悯以及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进行探索也有利于激发中学生的学习乐趣,为学校加强学生的全面发展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实证支持,在这样的背景下研究我国青少年的依恋风格与自我怜悯的关系,是否通过人格因素(依恋风格和自我怜悯)的改变来提高青少年的主观幸福感,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和学校氛围,让青少年更好的平稳的度过这段暴风骤雨期,不仅具有理论价值,还更具有现实意义

本研究从发展的角度揭示了具体的依恋关系对不同阶段青少年依恋风格对、自我怜悯以及主观幸福感想相互关系以及影响。研究想结合中国文化背景、中国青少年依恋风格、自我怜悯的发展的特点揭示了中国青少年的依恋状况及其发展的一些规律和特点,揭示了中国青少年的总体自我怜悯及其几个主要维度(自我友善,  自我评判,  普遍人性,  孤立感,  正念和过度沉迷)的状况及发展特点,以及不同的自我怜悯维度对主观幸福感的预测作用。帮助不同阶段的青少年了解自己和父母以及同伴的关系的特点,从而帮助他们有利于理解自身自我怜悯的发展特点以及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从而提高学生的主观幸福感。通过对从发展的角度来研究青少年依恋风格的特点,有利于父母了解依恋关系对儿童一生发展的影响,学会采取科学的教养方式。另外,有利于父母更清楚的理解青少年的发展特点,理解自己与孩子的关系在整个青春期的变化情况,从而做到更加体谅和宽容但又适当警惕朋友的不良影响。有利于教育工作者更好的认识自己的青少年学生,从而对不同阶段的来自不同亲子环境的青少年采取不同的教育方式。有利于青少年心理咨询工作者更好地认识到依恋关系对青少年生活和心理健康(比如自我怜悯)的重要影响,从而更好地开展心理咨询工作。

已有很多研究表明了依恋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主要集中在对大学生群体的研究上。而已有研究表明,自我怜悯与自尊是中度相关。对青少年依恋、青少年主观幸福感各自的研究和将两个变量结合的研究都有许多有价值的成果,但是目前还没有研究研究青少年依恋风格与自我怜悯之间的关系,以及青少年自我怜悯的形成与发展状况,自我怜悯对青少年的主观幸福感到底有何影响,目前的研究都没有详细的探讨和说明。因此,本研究结合主观幸福感与依恋风格、自我怜悯、之间的两两关系及对以往研究的梳理提出假设模型(见图1),并进一步提出假设:

假设1:自我怜悯量表在青少年群体中的修订与实测,数据分析结果的表示有很好的信度和效度;

假设2:自我怜悯的发展随着年龄的变化而变化,有年龄、年级、学校类型和性别的差异;

假设3:安全性依恋风格与自我怜悯各之间的相关是显著的;

假设4:自我怜悯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是显著的;

假设5:自我怜悯在依恋风格和主观幸福感之间起中介作用。

4、研究的目的和方法

4.1研究对象

   根据1013岁为青春前期,1416岁为青春中期,1720岁为青春晚期,所以分别选取青春前期小学五、六年级学生、初一中学生200名,青春中期初二、初三、高一学生300名,青春后期的高二、高三、大一、大二学生300名,学生总数共800名。

4.2研究目的

(1) 自我怜悯量表在青少年群体中的修订与实测,数据分析结果的表示有很好的信度和效度;

(2)青春期青少年的安全型依恋风格对高主观幸福感、高自我怜悯,并从发展的角度来对比青少年的不同时期(青春早期、青春中期、青春晚期)的依恋风格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

(3)考察青少年发展阶段学生的自我怜悯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依恋风格与自我怜悯的关系发展的情况,有利于教育者进一步把握自我怜悯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依恋风格与自我怜悯的关系的变化规律,并验证自我怜悯对主观幸福感的预测作用;

(4) 探讨并验证自我怜悯在依恋风格和主观幸福感之间起中介作用。

4.3研究方法

文献综述法、问卷调查法:采用《IPPA父母同伴依恋量表》、《自我怜悯量表》和《主观幸福感量表》。

4.4施测方式

本研究的问卷采用集体施测方式,主试在学生的班会课上,发放问卷。发放问卷前,向被试说明指导语,并提出要求,希望学生认真作答。问卷发放顺序为先施测父母同伴依恋问卷,因为题目较多,所以被试大约用15 分钟时间答完。然后施测、自我怜悯和主观幸福感问卷,大约用 20 分钟时间作答完毕。两份卷都完成后进行现场回收。

4.5研究工具

研究的全部数据采用社会科学统计分析软件包SPSS13.0AMOS16.0进行数据统计处理。

4.6研究的时间和安排 

20128——201211  完成数据收集整理工作

201211——20131  完成一稿

20132——20133   完成二稿

20133——20134   完成三稿

20134——20135   定稿

7、论文结构

一、引言;

二、文献综述;

2.1依恋的国内外相关研究

2.3自我怜悯的国内外相关研究

三、研究工具;

3.1量表的修订

青少年群体《自我怜悯量表》的修订

四、研究结果与分析;

五、讨论;

六、结论及对策;另附参考文献及测验材料附录等。

8、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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